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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这些研究方向无疑都是耗资巨大，费时间极长的。

    钱建平在旁边看着陈晓梦的行为，他本以为陈晓梦会像真正的玄学一样，直接抽出一份说这份就是对的。

    没想到对方还是要先认真看一遍，才能够做出决定。

    这证明灵能并不是一种完全的玄学，他更多的只是一种对第六感的加强。

    钱建平一边面试陈晓梦，一边也在研究着灵能觉醒者真正的能力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神秘学，那么神秘学必然也是科学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科学本来是没有边界的，只在于存不存在。

    只要它存在，那么就属于科学，如果他不存在，那么就不属于科学。

    就比如神一样，并不是说科学就认定神不存在。

    而是当神存存在的时候，他就是科学，当神不存在的时候，那他就不是科学。

    很快，陈晓梦细致认真的看完了11份的研究方向，最终随手抽出了一份放在了对方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份吧。”

    “确定？”

    钱建平接过了陈晓梦递过来的文件，看了一眼题目，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看完之后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这份。但是这终归只是一种直觉，我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对。”

    钱建平看见对方似乎没有要更改答案的意思，便也放下手头上的文件，鼓起了掌。

    “陈晓梦女士，你知道我们波特曼曾经为了研究出跃迁引擎，投入了多少的资源和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陈晓梦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这十一条路线，我们都走过，而为什么走了11条？因为我们前面选错了十次路线。白白费了十次研究项目的资金和时间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钱建平叹了一口气，似乎他正是这一切的经历者。

    别看波特曼现在的科研机构很多，但大部分的也都是在做无用功罢了。

    国家会将每一个研究方向分给各个企业和研究部门，他们各自负责一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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